上个月去电信营业厅的时候,大厅的一个屏幕重复播放着某个彩信征集活动的现场录像,从稚龄儿童到白发大妈,很多人都在上面努力表现自己的创作.那个儿童年纪大约四五岁,头发被红绳聚集成为冲天辫,眉心点了一个红点,双颊被扑成大红色,嘴唇上涂满鲜艳的口红,身着红色的肚兜,手臂上继续缠着红绳,活脱脱一个红孩儿.他唱歌时用的是现在还保持清亮但过十年之后就会不见的童音,搭配的舞蹈也是走西游记时代的老派风格,头和腰向不同的方向极力作来回往复运动,同时没拿麦克风的手臂在肩膀上下45度左右的范围里上下配合摆动.
这都傻逼成什么样了.当时我这么想.
那个儿童的指导老师,肯定是认为他们会欣赏这种风格,所以才如此这般的训练他.他也许也是认为这个很蠢,但是那些评委喜欢,或者他就认定这个表演很有意思效果会很好.
然后我想起了另一个例子,也就是名震台湾的西安后宰门小学.那场表演的主管无疑想把事情办好,他们肯定也很努力,做了不少的工作,也许让那帮小学生放下功课拼命练习了一个月或者更久什么的,拿出了一个符合他们审美的朗诵表演.然后他们搞砸了,成了笑柄.几十年来持续不变的农历年末联欢会决定了他们的审美水准,他们也因此被认为是傻逼.
奥运会开幕式之后,cartman夜不成寐,他为中国威胁论操碎了心.
这可以分两种情况,一是开幕式很精彩,这就很好,表示大家还是有正常的审美;而是开幕式很烂而cartman没注意,这也很好,说明只要有钱了,别人就不再在乎你的审美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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